万万没想到,数据在这个世界中的地位从很早很早以前就那么重要了。作者所说的“用理工科的思维理解世界”,主要就是在讲数据。真实世界中有很多的规律或者是定律,在人类发现他们的时候,其实早就存在,只是科学家们用大量的数据来总结与归纳出来的。
说到弱联系,这也是第一次在书中见到的一个概念,不过和以前的二度人脉,三度人脉相似。但是以前只知道这种关系在社会上办事情可能会对自己有很多的帮助,从没想过对自己的提高也会有那么大的影响。这就像微博和微信的区别,在微信里面基本都是认识的朋友,人生观价值观以及所处的环境都比较接近,然而弱联系给我们的帮助则更大,认识不同的人,接触不同的社交圈子,向不同的人学习,经常修正自己的观点,弱联系比强联系更有用。我发现我总是迈不出去那一步,只和自己熟悉的人联系,和不熟悉的人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始,如果我能在与人交流上刻意练习一万小时呢。
另外,本书是我今年第三次看的有提到“一万小时天才理论”的书籍,并且同样地,提出了一个观点,一万小时并不是瞎忙乎一万小时,而是真的刻意地去练习才能有所收获。如果不是可以联系,写百万行代码也拯救不了一个砌砖的程序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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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判断的时候有两种机制:一种是“科学家机制”,先有证据再下结论;一种是“律师机制”,先有了结论再去找证据。
给观众想要的东西,比给观众事实更能赚钱。观众想要什么呢?娱乐和确认。观众需要你的新闻能用娱乐的方式确认他们已有的观念。
要主动刻意地消费,吸收有可能修正我们观念的新信息,而不是吸收对我们现有观念的肯定(Consume deliberately. Take in information over affirmation.)。
问题的关键是随机分布不等于均匀分布。人们往往认为,如果是随机的,那就应该是均匀的,殊不知这一点仅在样本总数非常大的时候才有效。
你可以在所有的时间里欺骗一部分人,也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欺骗所有的人,但你不可能在所有的时间欺骗所有的人。”
凡事都有目的,是普通人思维区别于科学思维的根本之一。
你要敢于做一些社会上通常认为不应该做的事。你不是去适应这个社会,而是让这个社会去适应你。他们追求取胜,他们根本不追求别人的喜欢。
真正提升我们水平的不是文化,不是艺术,不是哲学,不是制度,不是自虐,而是刻意练习。
真正的练习不是为了完成运动量,练习的精髓是要持续地做自己做不好的事。
心理学家把人的知识和技能分为层层嵌套的三个圆形区域:最内一层是“舒适区”,是我们已经熟练掌握的各种技能;最外一层是“恐慌区”,是我们暂时无法学会的技能,二者中间则是“学习区”。
在舒适区做事,叫生活;在学习区做事,才叫练习。
如果你的一切思维都围绕着“这么做是对的”进行,就不会再去从别的角度看这个项目。
所以,一个人爱好什么,喜欢干什么,能死心塌地地在什么方向上刻意练习,基本上是天生的。
找不到,未必是这个人不行,更大的可能性是整个环境都不行。
想象力和知识是天敌.人在获得知识的过程中,想象力会消失。因为知识符合逻辑,而想象力无章可循。
从读书的角度看,世界上有两种人。 一种人读书是为了掌握技能,通过各类考试,或者纯粹是为了娱乐。另一种人读书却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内力。这两种人最初的“智力”水平未必有多大差别,但是假以时日,他们的“智慧”水平将会有天壤之别。只有后一种人,才配被称为“读书人”。
谚语说,If it works, don’t fix it! 只有落后者,光脚不怕穿鞋的,反而可以冒这个险。冒险至少还有赢的机会,不冒险就输定了。 这就是为什么本文不说创新是落后者的“权利”,而说,创新是落后者的“特权”
人生面临着一个风险悖论。如果你一辈子谨慎小心,干什么事情都谋定而后动,你的生活再差也差不到哪去;而如果你勇于承担风险、大胆尝试,你可能会特别失败,但也可能特别成功。那么平均而言,我们到底应该更冒险一点好,还是更谨慎一点好呢? 根据2011年发表在《自然》上的一篇论文[4],答案是冒险更好。生活中有自信和不自信的人,还有一种过度自信的人,他们过高估计了自己的能力,尝试去干一些比他们水平高的人都不敢干的事情,而这种人却往往能够侥幸成功。而且平均而言,他们比能正确评估自己能力的人更成功。
结果发现越是成功的企业家,其无名指相对食指就越长,那些最成功企业家的无名指要比食指长10%,甚至20%!
所以,决定一个人喜不喜欢竞争的重要因素之一,是睾酮水平。
研究者认为生理因素大约只能解释40%到60%的竞争力,后天教育和文化传统仍然有作用。
哪怕这个问题是全新的,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也能用旧的知识解决它。掌握科学知识的人有凭借理论推导就能破解世界的力量。
我非常钦佩研究者们做这个研究的勇气。他们既没有受到“主流科学”的影响,也没有受到宗教的影响,他们既不相信有神论也不相信无神论,他们只看证据。
所以这个研究的一个重大意义就是告诉人们:哪怕你关心的是“灵魂转世”这样的问题,你唯一正确的判断办法仍然是科学方法。
科学家不从绝学出发,而选择从证据出发的根本原因不仅仅是科学尚未达到找到绝学的程度(物理学家仍未找到统一理论),更是因为就算有绝学也无法解决所有问题。
科学放弃了从一套最基本的哲学出发推导所有结论的尝试,改为在每一个领域内就事论事地搜集事实。
好的科学除了能证明因果关系之外,还必须有一个机制,得能解释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
但探索未知最基本的科学方法是证据,然后谋求建立因果关系,然后是提出机制。
谨以此文标题纪念王小波。他曾经在这个标题下讲述过类似的道理。可惜大多数人只记住了他文章的结论和价值取向,而没有学会他使用的方法。
你不能说“我看到这个现象,而你们解释的不对,所以它一定是个新东西”。全世界的实验室中可能每天都会产生一些看上去不太对的实验结果,它们中的大多数是……不对的。
科学是成年人玩的东西。我认为抱着谦卑的情绪去“仰望科学”是个错误的态度,正确的视角应该像下棋一样,是俯视。